十分钟后,柏砚脸色铁青的拉开门,许辉忙把剥好的棒棒糖双手奉上。
柏砚接过去塞嘴里:“朕要睡觉了。”
许辉用手抵着门,尴尬的笑了两下:“皇上,不是小的不信任你,实在是你不值得信任。”
柏砚:......
他看着许辉,咔嚓咔嚓的咬着棒棒糖,彷佛是在把许辉挫骨扬灰。
许辉脖子发凉,却还是坚挺的站着,等到一根干净的小棍扔在地上,他才忙道:“小的告退。”
“明天早餐多准备一份,三明治+牛奶。”
许辉:“行行。”
风口浪尖,他连给谁准备的都不问了。
出了门,许辉叹气,哎,社畜的生活真难。
手机震动,一笔五千块钱的转账,许辉泪流满脸,当一辈子社畜也不是不行。
他砚哥幼稚,任性,少爷脾气,起床气,千不好万不好,就有一点好,知道自己错了就给笔转账。
许辉数了下转账记录,哎,真好,这个月已经五万了。
沈帆星洗了澡,头发被毛巾擦的半干,站在洗手台前洗着自己的衣服。
他的衣服都是五年前买的,纯色T恤,卫衣,也没有过不过时的说法。
白色宽松的T恤和裤子已经洗好,沈帆星又把内裤搓了出来。
橘黄的沙发里,沈帆星腿上放着剧本,他微微有些失神,回忆回来的这一路,如他所料,柏砚是个霸道又不讲规则的人。
房间的桌子上放着酒店早中晚餐的供应时间,早餐从六点四十五开始供应,那个时候沈帆星早已经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