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来了?”
外面一道清脆的女声。
吓得屋子内的初楹浑身发颤,有些焦躁不安的来回在屋子内踱步,手里攥着的手帕被她绕来绕去。
她没想到今夜这般倒霉。
因为她长得跟容姨娘颇有几分相似,以前容姨娘让她扮演她的模样,她好趁机溜出府吃喝玩乐,都没出什么大乱子。
谁知道向来冷冷清清的雅竹院,侯爷十天半月都不见得来一回,今夜却破天荒的跑来了。
她本只是容姨娘身边贴身的丫鬟。
如今因为着急额头和手心冒着细细密密一层冷汗,想着她的这份娇俏清秀的容貌本就跟容姨娘有了五六分相似。
加上梳妆打扮一番,又平日里没少学习容姨娘的形态动作,除了身边贴身伺候的人,连府邸其他的人都能趁机蒙混过关。
容姨娘本来就不受宠,这黑灯瞎火的,想必侯爷定然也觉察不出什么端倪来。
初楹倒是安了几分心思,须臾片刻后,一抹高大伟岸的身躯大步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矜贵压迫的气息,不怒自威。
初楹略定了定心神,低垂着眉眼,朝着候爷盈盈一拜,嗓音又娇又软,声若燕莺道:
“妾身给候爷请安,候爷万福金安!”
沈柏砚身形有些不稳,双眸猩红,浑身燥热难耐。
也不知道今日宴会上究竟是谁偷偷摸摸的给他下了药,他能忍着身上的燥热回到府邸已然突破了极限。
他面色滚烫,嗓音略显沙哑醇厚道:
“起身吧!”
初楹也觉察出候爷有些不对劲,一股子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