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清早,诸位姐妹如往常一般纷纷前来给夫人沈瑾榆请安。
此刻,秦姨娘细长的眉眼微微一挑,冷嘲热讽道:
“不知诸位姐妹听说过没有,侯爷特意派桂嬷嬷亲自教导初楹那个贱婢闺房之术,按理说,这通房侍妾侍寝前,随意找个经验老道的嬷嬷说教一番便是,那犯得着劳桂嬷嬷大驾。”
“那丫鬟倒是架子大的很,居然惊动了从宫里出来的桂嬷嬷,也不知道她究竟学的如何了,怕是在床榻上不得侯爷欢心,对她伺候的不太满意。”
旁边的容姨娘有些无语的白了秦姨娘一眼,也不知道她究竟长的什么猪脑子,凉飕飕的说了一句道:
“若是侯爷对初楹伺候的不太满意,以后不宠着她便是,犯得着劳桂嬷嬷大驾,亲自教导她行狐媚之事,人家把这个当作男女之间调情的乐趣罢了。”
“若是秦姨娘有本事在床榻上勾搭侯爷神魂颠倒的,也能让侯爷亲自请了桂嬷嬷教导闺房秘事,好跟侯爷在床榻上蜜里调油,温香暖玉。”
对面的花姨娘闻言,面色微微白了白,手里攥着帕子不由紧了紧,阴阳怪气道:
“找人教导如此下作狐媚之术,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有什么值得炫耀,她啊,即便再得宠,也不过是男人一件肆意玩弄的物件儿罢了。”
“像那些出自世家的贵女有谁会学这般不着调的下作媚君的手段,跟那些烟花柳巷内的庸脂俗粉有何区别?”
容姨娘冷嗤一声,不以为然道:
“咱们这些后院的女子除了夫人出身尊卑无比,乃侯爷明媒正娶的正妻外,对侯爷自然是不一样的,我们这些妾室那个不是靠以色侍君过日子,只要能博得侯爷的宠爱,讨侯爷欢心那才是正经事。”
夫人温瑾榆一边轻轻的摇晃蒲扇,一边不缓不慢道:
“行了,今日唤诸位姐妹前来,是因为过几日太子殿下要举办春闺宴,我恰好感染了风寒,有些头疼,不能随侯爷前往赴宴,不如容姨娘你代替我,随侯爷一块前往赴宴吧!”
花姨娘闻言,顿时面色微微变了变,忙起恭顺道:
“夫人,容妹妹能力出众,能写能算,这段时日一直协助你料理铺子生意的事。”
“加上这刚开了胭脂铺,自然离不了她,可谓分身乏术,不如还是让妾身随同侯爷一同前往赴宴吧!”
夫人温瑾榆冷哼一声,讥讽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