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釉目光不自然的微微闪烁了几下,眼眸闪过一抹得意,随意搪塞了一句道:
“我只是运气好罢了,谈不上什么响当当的才女,之前略读过几本诗集,没想到随意的胡诌了几句,倒是夺了一个魁首的虚名。”
这一世,她不仅抢走了原本属于容栀乔魁首之名,还替侯爷挡住了一剑。
日后,她的主母之位,也该属于她的。
只是眼下得想个万全的法子尽快的铲除她肚子内的孽障才是,这才是她目前的心头大患,让她寝食难安。
她眼眸闪过一抹寒光,暗声道:
“容栀乔,那个贱人,腹中胎儿如何呢?”
秦姨娘冷哼一声,讥讽道:
“她啊,自打怀孕之后,倒是格外谨慎的很,如今因为她怀了身孕,夫人亲自下令免了她每日的请安。”
“她便懒的连门都不愿意出,跟个缩头乌龟似的整日躲在院子内,如今整个雅竹院门外,层层侍卫严密把守,密不透风的,连只苍蝇都休想飞进去。”
“凡是送进去的吃食都要先经过府医的手仔细检查一面,然后再由洛姑姑一一查看,这才送到了容姨娘的面前。”
“你也知道洛姑姑毕竟是老夫人身边的人,又懂点医术,无论是老夫人和侯爷都格外关注这一胎,恐怕不好下手啊。”
秦姨娘似猝然想起了什么,又悄然的在花姨娘耳畔边悄声嘀咕了几句。
惹得花釉神色一惊,略显诧异道:
“你是说初楹跟凉川有染?你可有什么凭证?”
秦姨娘微微顿了顿神色,悄声道:
“我手里若是没有确凿的物证,又怎敢跟姐姐说这些话,想要拿捏洛姑姑为咱们办事也不难,只要花姐姐敲打在点子上即可,我就不信,洛姑姑为了保住容栀乔那个贱人,罔顾她女儿的死活。”
花釉美眸微微沉吟了一下,眼下,她还需要洛姑姑替她调理身子骨,自然不便跟初楹起正面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