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在练武场内。
旁边的齐国公府的小公爷萧迟转目看了看沈柏砚,微微扬了扬眉梢道:
“侯爷,我一个远房表弟在云州做生意,之前你在边塞行军打仗,不是缺粮草,就是我让他给你送过去的。”
“他不是看到有个死了男人的寡妇在云州开了一家酒楼,那寡妇的门前恰好悬挂的就是你的画像。”
“前几日不是闹出了人命,死了一个小乞丐,听闻就是吃了那寡妇酒楼内的食物才中毒而亡的,被关押进了牢房内。”
“我表弟便向我打听,那寡妇究竟跟镇远侯府是什么关系,若是没什么沾亲带故的关系,他们便按律处置了。”
沈柏砚手里正握着弓箭,忽地,锐利的眼眸闪过一抹寒光,旋即,弓箭呼啸而过,稳稳当当的正中靶心。
心里却暗地里冷哼一声。
这才几天功夫,没想到那丫头就把自己给折腾进了牢房。
瞧她就这点出息,她当真以为女子在外头抛头露面做生意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
若不是因为他护着,恐怕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此刻,他剑眉微微一蹙,神色难免添了几分烦躁道:
“让你表弟长点眼,不要招惹不该惹的人,否则后果自负!”
萧迟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圆了眼眸,愕然的拧眉道:
“侯爷,那寡妇真的跟你有关系啊?我就说了,你最近有些不太正常,总是隔三岔五的往云州跑,原来是看上了一个寡妇,你说你看上什么人不好,怎么偏偏是死了男人的寡妇呢?多晦气啊。”
“若是老夫人知道,还不得被你气死去,沈家好歹乃勋贵之家怎么会容忍死了男人的寡妇进门,关键是那寡妇还捎带拖油瓶,你不能因为自己子嗣单薄便喜当爹啊——。”
沈柏砚没好气的将弓箭往他身上一扔,没搭理他的絮絮叨叨,转身疾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