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我寻找到了维斯塔家的孩子,准确地来说,是他们闯入了我。
那是一对兄妹,我起先却不那么认为。
艾莉奥丝看起来像个男孩,她为潘西摘下高挂的风筝,从树干下坠的动作潇洒又帅气。
她和潘西聊得很火热,看起来比普洛弗更好接触,于是她成为我的目标。
下午茶结束后,我向母亲打探温德尔兄妹。
母亲很乐意听我有这样的询问,这似乎离她高枕无忧又近了一步。
她告诉我艾莉奥丝是个女孩,还说假使我能与温德尔攀上姻亲,必定会有不错的前景,哪怕我将来有去美国发展的可能,她也表示认可与赞成,毕竟美国人与英国人很早以前是一家人。
她想得太离谱了,我感到不悦。
但我已经习惯这样的对话,我和她之间除了这些还能聊什么呢?
不过艾莉奥丝是个女孩于我而言既令我欣喜,又令我烦忧。
欣喜的是母亲从小教会我取悦女孩的本领,想要让她被我吸引也许不是难事。
烦忧的是我厌恶虚与委蛇地与女孩们接触,这样一来,我又要假惺惺地多向一个人示好。
可她似乎又和别的女孩不一样。
潘西、米莉森曾说过她的坏话。
“她是个骗子。”
“她那副打扮是为了恶心谁?”
“她总是在男生堆里晃悠,真做作。”
女孩们的闲聊总是这样,我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