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月娥送入客房,我和二叔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凝重。
我想起了在候机室时,张月娥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在我小腹抚摸说的话,她说我气冲丹田,盈冲于关,也想起了她刚刚说二叔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和二叔的底细,被她摸了个底掉,甚至二叔以身纳猫鬼的事,她都有可能知道。
当初采摘鬼参,发现那株鬼参是以人为养料,是被人有意种出来时,我和二叔曾经有过担心,但谁也没有在意。
谁能想到,种鬼参的那位,还有后人,还能找到我们呢!
张月娥恐怕从我们采摘鬼参起,就盯上了我们叔侄两个。
被盯了这么长时间,我们两个,却一无所知。
“二叔,咱们爷俩栽了!”
我苦涩一笑。
二叔阴着脸看了一眼客房房门,低声道:“回书房再说!”
“嗯!”
我点点头。
“二叔,闾山狐仙法脉,什么来头?”
回到书房,我连忙问道。
“国内的狐仙法脉,数不胜数,大大小小的加起来,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但凡有点道行的,都敢称一声狐仙,但成气候,有底蕴的,就三家!”
二叔伸出三根手指头摇了摇道:“第一家,是龙虎山天师府的天狐法脉;第二家东北铁刹山的黑妈妈一脉;第三家,便是闾山狐仙法脉!”
“至于为什么这三家能成气候,主要有两点,一是自身的功力高,二是靠山牛逼!”
二叔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