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布包和符烧掉的一瞬间,邓大师的脸色由原本的惨白色变为了铁青色,张嘴喷出了一口鲜血,人也随之栽倒在地上。
陈大公子也没好到哪去,随着邓大师喷出一口血。
这口血喷出后,陈大公子摇晃了一下,用手撑着桌子,一点一点站起,深深的看了一眼陈老板后,一句话没有说,踉跄着转身,走了出去。
我和郑老板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尴尬。
按理说,陈老板不应该请我俩来,他们父子间的事,闭门解决就行,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可陈老板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把我们俩给请来了。
结果就是,我们都尴尬。
我猜测,陈老板是担心烧生基的时候出意外。
可他完全没必要担心的,生基挖出的那一刻,光头邓大师就已经受到了反噬,只是由于生基还在,反噬不那么强烈,但这个反噬,已经让他没法做什么了。
现在倒好,搞成这个样子。
虽然如此,我还是有那么一丝丝兴奋的。
这类大瓜,平常哪那么容易吃。
谁能想到,陈老板这么一个私募大佬,起家的钱,竟然是卖老婆得来的。
这个瓜吃到后,我们的关系,注定亲密不了。
换做谁,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黑料被人知道,都会不安。
也就是我和郑老板的身份不一般,否则的话,陈老板搞不好会想灭口。
如我所料,陈老板接下来以一句尴尬的见笑了结束了这顿饭。
第二天一早,我和郑老板坐早班的飞机回京,陈老板没回,他留在老家,等风水师傅来重新寻穴下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