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焉礼今天大发慈悲的,解开了绑在她四肢的铁链。
寂静的别墅内,时叙双目涣散,她背对着他,跪着往床下爬,却没想到脚踝上附上一只手,把她拉了回去。
“你再跑啊。”男人嗜足的声音响起,拽着她的腰,使其被迫承受他的惩罚。
时叙满脸泪痕的埋在被子里,楼焉礼扯着她头发,让她抬起头来,
“怎么不叫?你应该有很多力气才是啊,铁门都被你推开了,之前怎么不知道我们阿叙这么厉害呢。”
“不说话是因为上面的嘴不会用?哥哥帮帮你?”
男人松开她,换了一种方式,
“来,张嘴,宝宝。”
几乎就在楼焉礼松开她的那一秒,时叙猛的推开了他,迅速朝门外跑去。
她赤着脚,身形消瘦,穿着尚未脱下且带着污渍的白裙,扶着墙疯狂逃窜。
“你要去哪啊,宝宝。”
身后传来铁棍在地上摩擦,发出粗糙的声音。
男人身上的黑色长袖随意的搭在身上,他也没穿鞋,宽松牛仔裤裤腿随着走路的动作在地上摩擦。
他走的不疾不徐,眼下青黑,犹如地狱里审判的恶魔。
时叙整个人就如同掉入进了寒潭,冷意从脚底窜起,泪水也应激的不断冒出。
她要跑,她不能再被抓回去了。
“啊——阿叙这样,让哥哥很伤心。”
“那就...玩个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