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走?”
楼焉礼的指尖摸索着杯柄,他语气听不出喜怒,
“昨天,我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我没有要赶你走。”
“我知道的!”听他说起昨晚,时叙连忙出声,她有些慌乱的说,“其实,知道你没有讨厌我我很开心,要搬走不是你的原因。”
楼焉礼罕见的有些固执:“那是为什么?”
他想了想,只觉得有一个可能:“难道是,因为昨晚你亲了我?”
楼焉礼面色如常,他说,“没关系,我…”
我不在意这些。
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时叙又说:“和昨晚的事也无关!虽然也挺对不起你的。”
“其实是…”
时叙把自己找到工作的事情跟楼焉礼复述了一遍,但是考虑到他对楼槐西的敌意,就将他的名字抹去了。
“律师所助理?”
楼焉礼听着这个称号,手指若有所思的敲打着桌面。
还是不死心啊。
空气沉默了几秒后,他突然笑了。
那是时叙听不懂的笑。
她战战兢兢的看着楼焉礼,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