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很乱。
之前楼焉礼也这么说过楼槐西,可现在他们互相推卸这些事情,让时叙不得不变得焦躁。
他们,到底谁在说谎?
时叙有些累,她坐在床上,脑子混沌,为了回答楼槐西的话,她点点头说:“是有点变态。”
楼槐西:“?你就没别的想说的?接受能力这么强?”
时叙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想的,也许,她还沉浸于楼焉礼给的“温柔乡”中。
那么一个温文尔雅,谦卑有度的人,怎么会是楼槐西口中的变态呢?
楼槐西站起身来:“你是不是还不信我?”
时叙:“我没....”
“怪我。这次来的太匆忙,下次见你,我会准备好充足的证据。”
“不过你要记住,”楼槐西突然凑近时叙,眼里竟然有了哀求,“你一定要离楼焉礼远一点,他太危险了。”
“他,真的不如你表面看到的那么正常。”
时叙对上他的双眼,眼睫毛颤了颤。
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时叙,楼槐西,你们在哪啊?”门外传来秋千喊人的声音,楼槐西立起身子,眼神坚定的对时叙说,“等我。我会找到所有证据,第一时间发给你。”
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手机,这个手机很小,小到像一个车钥匙。
“这里,只有我的联系方式,你不要让别人知道它的存在,秋千也不行。”
见时叙依旧皱着眉,楼槐西抬手,拂去她眉间的忧愁,“求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