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躺在床上,双手用力,绳子摩擦的她手腕鲜红,身下的被子,也被她的脚蹭的皱了起来。
惨叫声依然不停。
这是时叙最痛苦的一次,她想闭上嘴巴,可痛苦的闷哼,依旧会从她嘴里逃出。
输完最后一点液,楼思喻拿起另外一根,插入时叙的另外一只手。
汗水,布满了时叙全身。
导致楼思喻的眼泪掉在她身上,她也没有察觉。
楼思喻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看着自己流不停地眼泪,剩下的液体还没有输完,楼思喻就丢下了针头。
时叙早已大汗淋漓,昏死了过去。
摘下眼罩,确认时叙疼昏过去之后,楼思喻才用颤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原来你当时,这么痛苦。”
四下无人,时叙听不见,也看不见,楼思喻跪在地上痛哭。
时叙再次醒来时,四周一片灰暗。
天黑了。
眼睛的酸涩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试着动自己的手指头,发现,一点也不听使唤。
时叙不敢相信,她控制着自己的脚,踢着锁住腿脚的铁链,手被高高扬起,扯动。
铁链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手也被四面八方的扯着,可是却一点感觉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