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提及烟花,时叙面不改色的点头,“好看。”
楼焉礼静静地看着她,说,“难道,没有别的想和我说的?”
事到如今,时叙只能搏一搏,他根本没听见她在房间里与楼槐西的讲话。
时叙眼眶有些红,“那烟花,的确让我想起来了楼槐西,怎么,连想想也不行么?”
“是么?”
楼焉礼轻笑,眼眸中满是愠怒,手掌,握住了时叙的脖子,“跑的那么快,我还以为,只能见到你的尸体呢。”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那死去的楼槐西,至少,他保住了你这一条命?”
时叙对上楼焉礼的双眼,不顾他越收越紧的掌心,说,“我没想死。”
她若无其事的说,“我只是太久没看见外面,多跑几步怎么了。”
楼焉礼真是爱极了她这副临死前依旧面不改色挣扎的模样。
松开她的脖子,纤细又白皙的脖颈处,烙上了些许淡红的手印。
时叙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咳嗽了两声,问,“所以,你这么早回来做什么?老宅还去不去?”
楼焉礼轻飘飘抬眼,道,“当然去。”
时叙注意到,他额角还有汗,应该是急匆匆赶回来的。
时叙弯唇,“以为我要寻死,怕回来看不见我?”
楼焉礼冷哼了一声,他答非所问,“以后,你不许去天台。”
他说,“你最好不是真的在寻死,如果你没死透,醒来,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楼焉礼眼神癫狂,唇角带着笑意,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