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开玩笑,刚从奶奶那儿回来听了一肚子催生的话,指不定要怎么催自己婚事了,不抢占先机要被念到头痛的。
“姐,你和姐夫是不是也过够二人世界的日子了?”
阮月眼睛一瞪,嗔道:“小孩子家家,这是你能问的话么!”
“嗯嗯,我小孩子家家,我不急成亲哦。”
阮月作势给了阮星一个脑瓜崩:“伤成这样也堵不住你嘴,你别瞎操心了,我那个婆婆天天的催,还想往我们房里塞人,都被你姐夫赶走了。
我和他前阵子还合计来着,我这身量这两年也不再长了,估摸着应当是差不多定型了,就顺其自然吧。”
阮月习惯性的和阮星商量,自己虽不是个没主意的,但自家妹妹脑子好使多使唤使唤也不会亏,这么三言两语的,就敲定了备孕的事项。
阮星自然又是一通叮嘱,诸如要多动少吃油腻,孩子养太大了难生,不要听信什么生子偏方啥的,恨不得让阮月在旁边记笔记。
拉拉杂杂一通下来,日头都西斜了。
阮星还从阮月这儿听了一耳朵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八卦,护城河里的尸体听说捞上来好几具了,但一首无人认领,凶手的影子更是一点儿没抓着。
京兆府尹愁得都坐不住了,说是这几天己经找上诚郡王请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