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正常运营后顶多一年去看几回,每年年终只问一下妹妹这些实业的收入情况。
至于深圳的高考补习学校和广州的考研培训学校,前三年就是钟艳姿在负责打理。
后面辛苦艳姿继续全权负责。
艳姿让苏总不用操心她手里的事,手下的管理团队己经成熟,都很敬业。
但她依然还不完全理解苏总这个神操作的真实想法与做法。
在临行前一晚,苏乐文与钟艳姿两人在苏乐文家附近的一家酒店喝酒,喝完一瓶酒后,艳姿表态,苏总交待的事她一定办好,办得让苏总满意。
苏乐文开了另一瓶酒,给艳姿斟满后说他完全相信,否则他不敢去神农一中教书。
钟艳姿停了一下,轻声对苏乐文说,她首先声明,肯定不是贪苏总的财产,只是内心确实仰慕苏总这个人,如果苏总不放心,她可以写出文字依据给苏总,然后半是玩笑半羞涩地说,她想用身体感谢一夜苏总。
这话差点把苏乐文说动心了,接下来两人便一边喝酒,一边聊了些组建家庭的话题,越谈越具体。
但两人步行回到别墅后,苏乐文让艳姿以管家媳妇的心态帮他管理在深圳的事业,有问题及时电话报告他。
但他还不能拥有艳姿的身体,坦承他也有难受,但内心里好象一种声音在呼唤,让自己去神农干出一番教育事业出来。
如果两人这方面不能坚守,可能前功尽弃,他将沦落成一个普通的有钱人而己。
这样的日子过着真的没有什么意义了。
说完用力地抱了一下艳姿,再送艳姿回房休息。
其实两人的房间在别墅二楼隔壁,苏乐文爸妈住一楼。
七月二十八日早上六点,本来是苏乐文自己选定出发的时间,结果临到出发前,妈妈开车将那个黑省同县老乡姑娘接了过来,让儿子带在身边照顾生活起居。
这姑娘是苏乐文妈妈看中做儿媳的鲜族,比苏乐文小八岁,苏乐文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