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门持续不断地被叩响。
“谁?”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因为被打扰清梦而生气的臭脸。
然而,在看清门外的人之后,臭着脸的人的表情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呃……姐?”罗千将门打开的大了一些,让楼囚蝉能走进来。
楼囚蝉顺着他的动作走进去,随便张望了一下。
……真是她的好弟弟,一个房间三张床,其中有两张床全部撤销了被单床垫,剩下光秃秃的木板上堆满了奶茶,每种口味都有。
一张床是热的,一张床是冰的,床头柜还有一个被捏皱的空奶茶杯。
“……”楼囚蝉睁大眼睛看过去,竟然是那天她顺手塞给罗千的那个。
“……给个解释?”她说。
罗千飞速把那个空杯子扫到垃圾桶里,头朝床板上的奶茶扬了扬:“给你准备的,随便喝!”
事实是,他罗千和奶茶不共戴天。
他把奶茶店的奶茶全给包了,每天让店员送到房间里。
一杯一杯地买额度肯定不够用,所以他是一种材料一种材料地买,让材料全部归自己所有。
这样楼囚蝉再想喝奶茶就只能来找他了!
楼囚蝉往罗千床上一坐,挑出隔壁床上还温热的芋泥麻薯,吸管一插,满足地喝起来。
她一看罗千的表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但她没说出来,这样的少年心性挺好的。
而且万一她说出来,不仅没有大批奶茶任意挑选了,等一会儿罗千炸毛了自己还得负责顺毛。
不划算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