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囚蝉看着林空有着急的神情有点想笑。
就算是做做样子,一个假冒货会担心到这种程度吗?
从他们碰头起林空有的眉心就没有舒展开过。
“没事,是我找我隔壁的人问了点事,顺便割了层肉给他当报酬。”她笑,根本没把那一层肉当做一回事。
她的痛感天生就不强,就当是闲得无聊割着玩玩了。
更不用说初绅不知道她的真实名字,就算交上去应该也用不了这块肉。
林空有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忽而抬头,一字一字很慢地说道:“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用我的肉吧。”
“用不着,而且你都不在我边上。”
“虽然你看不到我,但是我也可以单方向看到你那边,你只要说一声,说一声就好了……而且我觉得,你见到的另一个我应该也不会拒绝你的请求。”
如果“他”能割下肉的话。
楼囚蝉不置可否,也没问为什么。
她不问,周泗倒是着急着问。
“为什么?那可是鬼诶!”
“我感觉、只是感觉,觉得他和我是一体的。”
林空有抿着唇,说出这句话之后,好像周围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
对骂声,喧闹声,狱警维持纪律的声音,以及……风声。
一切再轻再细微的声音全都隐匿无踪,只剩下他们四人的呼吸声。
楼囚蝉正对着镜子,她能看到,在林空有说出那一句话之后,所有人都在原地定住了,而他们的头,全都转向了镜子,看向了镜子里面的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