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囚蝉看着眼前医务室因为完成了治疗任务而关上的门,若有所思地敲了三下手中的骨头。
下一秒就眼前一黑,果然回到了那个副本之中。
“姐姐!这么快就想我了吗!”小女孩欢欣道。
楼囚蝉实在是不想说出她只是想试一试骨头的真相去打击小女孩,随意地嗯了一声,打算出去,又突然发觉这么一小节骨头好像很容易弄丢,就多问了一句:“我可以在骨头上穿孔……或者其他的吗……?”
小女孩没有一丝犹豫:“可以啊!这虽然是我身上的骨头,但是都已经送给姐姐了,自然是姐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她身上的骨头……?
这么小一节,会是哪里的骨头?
不过楼囚蝉没有深究,道完谢就从副本里出去了。
她本来是打算穿个孔用绳子系起来当手链的,但既然是小女孩自己身上的骨头的话……还是不要损坏的好,还是用绳子绑牢一些当项链吧。
那小截骨头本来就可爱,要是用细麻绳吊成项链应该也挺好看的。
楼囚蝉刚出去,就对上三双惊讶的眼睛。
周泗的、许吟湘的、林……嗯?棉糖的?!
棉糖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林空有的表情最为淡然,但显然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所以也看着楼囚蝉,问她:“刚刚你怎么消失了?这里方便说吗?…棉糖的话,是刚刚在医务室里的时候爬到我身上来的。”
他们现在还在外面,就怕隔墙有耳,尤其是楼临镜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耳”。
楼囚蝉挠挠头,确实是不方便,就把小棉糖从林空有肩膀上捞过来,板起脸来喊棉糖:“棉糖?”
“……蝉姐姐。”棉糖小手在身前对指,低着头时不时瞟一眼楼囚蝉。
“我承认我也有错,可是你是不是也应该反省一下?”楼囚蝉的语气就像是一个教训儿子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