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好!手也放好!”林空有恨铁不成钢地看着眼前两个贴着墙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周泗和楼囚蝉二人。
许吟湘看着严肃到几乎凝滞的气氛,默默开口:“那个……”
“不要给他们求情,没有用的。”林空有一张少年脸庞上满满的老成,像是为子女问题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我有没有说过不许弄太危险的东西?”他皱着眉。
楼囚蝉老实如鹌鹑:“有……”
他再看向周泗。
周泗也怂怂地说:“有……”
“有你们还……现在都不是烧不烧伤的问题了,你们看那个……”林空有教育到一半,忽然发觉自己并不知道被炸下来一只胳膊的小弟叫什么名字,于是顿了一下,“那位先生,等一下要和人家道歉,知道吗?”
楼囚蝉和周泗紧紧地贴墙站好,闻言立即点头。
于是本来打算接着甩掉楼临夏的计划并没有接着实施,他们甚至还得等着楼临夏他们进来。
而且更令人尴尬的是,那个可怜的失去一只胳膊的小弟还是最晚一个进来的。
在此之前,楼囚蝉一直无言地和楼临夏他们大眼瞪小眼。
楼囚蝉她们是不敢说话,楼临夏是觉得氛围很奇怪,再加上被楼囚蝉摆了一道,拉不下脸来说话。
所以当那个小弟顶着一头焦黑进来的时候,楼囚蝉和周泗如蒙大赦,“蹭”地一下就窜过去了。
被炸的灰头土脸、和他们隔了一段距离进行修整的几人还以为楼囚蝉又要搞什么偷袭,吓了一跳。
刚准备防御,却见楼囚蝉和周泗两个人朝着小弟深深鞠了一躬,齐声道:“对不起!”
那个小弟一把抹去自己脸上已然变黑的淀粉,一脸懵逼,一连退了好几步,差一点又投入身后虎视眈眈的干尸的怀抱。
无奈,他只好认命道把目光放回眼前两个不停戳着手指的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