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大君看向眼前的女儿,沉声说道。
赫连兰若犹豫了一下,看到一身狼狈的李子夜和文修儒,又看到一旁为了她而受伤的白忘语,轻轻点了点头,道,“回禀父君,女儿的确被人暗算,惊了马。”
赫连大君闻言,神色彻底沉下,道,“鳌穹,你怎么解释?”
“大君,我是冤枉的,我绝对不可能加害公主,大君千万不要被这些中原人蛊惑!”鳌穹急声道。
“我们的话或许不可信,但是,兰若公主的话呢,鳌穹,难道说兰若公主是在陷害你吗?”李子夜冷声道。
“大君,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加害公主!”
鳌穹见解释不清,立刻看向身前的赫连大君,跪地道,“大君明鉴,我对大君和公主忠心耿耿,又怎会让出谋害公主的事情。”
赫连大君看着跪在身前的鳌穹,眉头轻皱,说实话,他并不相信鳌穹会加害兰若,但是,兰若亲口说有人要害她,也不像是说谎。
“公主的马在哪里?老朽来看看。”
这时,赫连大君身后,一位宗亲老者走出,开口道。
“在这里!”
李子夜上前,牵过小红帽的马,平静道,“老人家小心,这匹马此前受了惊,方才又差点葬身狼腹,很可能会再次发狂。”
“放心。”
老者点头,上前看了看马匹的眼睛,又闻了闻马的嘴,最后,拿出一根银针刺入了马背,拔出后,轻轻闻了闻,旋即看向后方的赫连大君,开口道,“大君,是木枯草,我草原特有的一种毒草,马匹误食后容易躁狂,难以控制,不过,这个季节并没有木枯草,所以不存在误食的情况,应该是有人故意下毒。”
在场众人闻言,神色都是一变,目光纷纷看向跪在地上的鳌穹。
这鳌穹疯了不成,竟真敢谋害公主!
众目睽睽,鳌穹脸上露出一抹惊慌之色,急不择言道,“大君,我没有谋害公主,这匹马不是公主的,是那儒门弟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