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属于咒术界高层的武装部队全体抵达,正拿着刀对准他们三个人所在的小轿车。
清冽的刀光,整齐划一的敌意,无比紧密的包围。
再怎么迟钝也能够感觉到来自权威机关的压迫感了才对。
可是五条悟与夏油杰都只是面色如常的下车,在一众包围中丝毫不显退却。
他们两个人光是站在这里,就散发出了一种唯我独尊的气势,倒像是他们反过来将对面的一行人都包围了一样。
“虽然实力都算不上强,但是这种规模的咒术师部队竟然只是服务于内部。特权这种东西,在哪里都会滥用呢。”
“所以说烂橘子嘛,一天到晚脑子里想的不是那点儿派系的利益,就是怎么让自己活得久一点。他们可不敢把这些咒术师派出去干活,万一自己死在家里了呢。”
银时看了一眼雄赳赳气昂昂的两个人。
自己举起了双手:“会闯进来都是他们的错,银桑只是碰巧在那辆车里而已,我是无辜的!”
“为什么你妥协的那么快啊!”
“你有什么说我的立场啊!银桑不想坐牢也不想收到天价的赔偿罚单,都已经闯祸了当然还是先撇清关系啊!”
“你就是直接责任人,有什么好撇清的!”
两个白毛就这么理所当然的在武装部队的包围中开始吵架。
夏油杰苦笑着站在他们中间,笑容中掺杂着些许不到眼底的冰冷,视线穿过了周围拿着武器的人们,直直的看向一众咒术界高层。
“肃静。”
为首的老头子长得像是皱皱巴巴的矮人,他用力的将拐杖砸在了地板上。
那一瞬间的气势好似要将空气都冻结住。
时间在他身上刻下了深邃的痕迹,脸上没有被撑起来的面皮沿着褶皱的沟壑向下垂着,眼皮几乎要将黑深的眸子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