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被五条悟拔掉剑的那个人像是解除了什么封印,翘起的臀部终于一点点的落了下去。
整个人如同社会意义和生理意义双重阵亡般,趴倒在一片血泊中。
其余的整片人形剑冢都安静的没有任何声响。
仔细看去,所有人的神情如出一辙的灰白。
无论是半截身子已经入了土的高层,还是与之相比尚且年轻的武装部队成员们。
所有人都在此刻完成了生命的统一,挣扎和痛苦中甚至带着点迷茫的安详。
银时扛着洞爷湖,在这片人间地狱当中,自顾自的抠鼻子。
直到硝子绕过他们,径直走向银时。
他才略微带上了些困惑。
“怎么了?”
硝子伸出手:“那堆脏东西怎么都好了。禅院,我的笔记本呢?”
呃、问题好。
笔记本呢!
银时抠鼻子的手一顿,鼻子里顿时流出一行鲜血。
像是刚想起来还有这么回事,心虚的不得了,又硬是要推卸责任。
“放学的时候,银桑的jump确实是和笔记本君见过面,说是要一起出去,结果中途在甜品店就分开了。之后和我没什么关系吧!嗯、没关系的!”
硝子看着银时。
银时不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