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2 / 2)

gu903();远处有人听见,回答冯婉秀道:“冯知青,江同志已经走了,但他留了话,说你要谢就去谢叶初吧,毕竟救人的叶初的狗,他没做什么!”

冯婉秀明白了,江恒就是在防备她啊!但是她有那点儿不好,江恒竟会防她至此,冯婉秀咬紧下嘴唇,眼中含泪,觉得这是对她莫大的侮辱。

“哎呀,冯知青,你这是冻坏了吧,赶紧回知青所把湿衣服换换,再煮碗姜水发发汗,可别害病了啊!”

“是啊,别在这站着,谢人又不急于一时。”

冯婉秀被送回了知青所,虽然换了衣服喝了姜水捂在被子里发汗,但下午依旧发起烧来,冯婉秀觉得她自己简直自作自受,自讨苦吃,而且,经过这一遭,她再想接近江恒就更难了,她倒了也想不明白,她做了什么让江恒如此防备于

她。

冯婉秀掏了钱让同住的知青帮她买退烧药,并且帮她跟叶初先道声谢,等她病好了再亲自登门道谢。

冯婉秀两天才退烧,这时江恒已经离开石桥村了,冯婉秀特意去跟叶初道谢,叶初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没关系,冯婉秀欲言又止,想问问叶初跟江恒是什么关系,然而转念一想,她如果问了,不就等于暴露了自己的心思吗,叶初知道了,不就等于江恒知道了吗,那下次,她也许就更难接近江恒了。

叶初抬眸,看着呆呆站了半晌的冯婉秀,问道:“还有事儿?”

“哦!没事儿,没事儿,我就是来谢谢你的,那你忙,我先回去了。”

第52章再往京城!

江老在石桥村一住便是两个多月,直到六月下旬,李文林李老匆匆而至,请叶初去京城诊治一例疑难杂症,江老这才恍然,他也是时候回京城的家里看看了。

由于李文林是坐着专车来的,去京城的路上也自然省去了频繁倒车的烦恼,叶初便决定要带着大黄和叶荷一起去。

带着大黄是想让大黄跟着她见见世面开心开心,至于带着叶荷嘛,一来是想让她帮着江老打扫打扫空了许久的屋子,二来是想让她好好学学京城的特色美食。

不过,吉普车只有五个座位,司机、李老、江老、她,还有大黄各占一个,叶荷就只能自己一路倒车去京城了。

开好介绍信,叶荷委屈巴巴地接过了叶初递给她的江老家的地址和路费,心里疯狂打鼓自己到底会不会走丢,但她到底不敢反对叶初的决定,好在叶初也担心叶荷一个没文化的村妇进了京城难免走丢,又让李老给了叶荷一个能联系到她的电话号码。

一行人同时出发,叶初等人晚上要在招待所歇息,而叶荷确是除了等车一路马不停蹄,但即便如此,叶荷抵达京城的时间仍比叶初等人晚了小一天。

叶荷拿着地址一路走一路问,好歹算是找到了江老家,而此时,江老正在院子里给大黄洗澡。

六月下旬的京城,已经隐隐带着一丝暑气,头天到家,江老觉得旅途疲惫,便没有给大黄洗澡,此刻,正值中午饭后,江老便决定让大黄凉快凉快,也干净干净。

叶荷进门,放下行李便要帮江老一起给大黄洗澡,不过江老却拦住了她,让她先去下碗面吃了午饭再说。

结果,叶荷吃了午饭,大黄已经洗完澡了,于是,叶荷便操起工具开始帮江老打扫屋子。

叶荷住进江老家的第二天,江老家迎来了一位精通京帮菜和面店的厨师,自称是叶初请来教叶荷厨艺的,每天上午来教,为期一周,于是,叶荷便开始了上午学习,下午逛街买菜见世面,晚上给江老和大黄做饭的日子。

而叶初呢,自那日把江老和大黄送回家后,便跟着李老来到了玉泉山。

叶初首先见到了郭老,原因这次的病人,是通过郭老的举荐才同意让叶初诊治的,同时,对方也是郭老的上级领导。

叶初跟着郭老和李老一同来到玉泉山深处一座幽静别致的小院,小院的主人名叫韩昌鸿,开国元帅之一,正是叶初此次需要诊治的病人。

根据郭老和李老的描述,韩老是在大约半年前发病的,病状诡异,只在阴时发作。

一天之中,白天,上午为阳,下午为阴,上午为阳中之阳,下午为阳中之阴;夜晚,前半夜为阴,后半夜为阳,前半夜为阴中之阴,后半夜为阴中之阳。

韩老每日,上午如同常人,下午开始发作病状,即浑身麻冷,愈演愈烈,前半夜最为严重,直到后半夜才会慢慢好转。

半年前刚刚发病之时,病状尚不严重,通过室内升温、药浴等方法或可缓解病状,然而时至今日,韩老病状愈发严重,甚至到了在后半夜至阴之时,眉梢鬓角结霜的程度,自身的痛苦也愈发强烈。

半年时间,韩老不仅苍老了很多,连脏腑器官都严重衰败,恐难长久,无数中西医专家会诊都无法可解,不过,韩老自己倒是乐观,常道: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清楚,不用在浪费医疗资源了,也让他的老部下们不要在给他寻什么世外高人了。

他曾读书留法,曾革命斗争,他曾走过了枪林弹雨,活了下来,如今身在高位,他尚能用仅剩的时间做些利国利民的事儿,平生所愿足矣。

韩老抱着能活一日算一日的想法,拒绝了很多治疗,直到郭老病愈后,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现身说法,劝了无数次,韩老这才勉强同意,见见这位郭老嘴里这位神奇的小朋友。

韩老这一生见过了太多的奇人异士,他自己也是因为高人的帮助才活到了这把年纪,只是如今他的身体,恐怕再高的高人也回天乏术了吧!

韩老初见叶初时,并不惊讶,因为他已经从郭老的口中得知了叶初的年龄,此时,正值上午,是韩老一天中难得的无病无痛的时光。

韩老看向叶初,微笑道:“小叶,是吧,你好啊,我就是你要看的病人。”

韩老话虽如此说,然而他此时的样子却着实不像个病人,不料叶初看了韩老两眼后,却沉吟着点了点头,语出惊人道:“韩老,您这是旧疾,恐怕得有二十几年了吧!”

郭老和李老在旁俱是一惊,对视一眼,心道:韩老不是半年前才生病的吗?

站在韩老身边的,韩老的警卫员,因为性子急,心里憋不住话,直接怒视叶初,喝道:“胡说八道,我跟了首长将近二十年,他老人家什么时候病的,我能不知道?小丫头,休得胡说。”

叶初看了看站在韩老身边的粗旷的中年汉子,笑了笑,并不接话,而是又看向韩老,问道:“韩老,您觉得呢?”

韩老闻言,愣了愣,片刻,他拄着拐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叶初微微颔首,郑重道:“看来是老头子我有眼不识高人啊,小友说得不错……”

韩老的警卫员插口急道:“首长,您明明是五年……”

“高峰,住口!”韩老喝斥了一句,才又对叶初道:“我自己的病我自己最清楚,小友的确说得不错,不知道小友是否有法可解?”

“病?不见得吧!”叶初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韩老,笑道:“韩老,要不我们借一步说话?”

韩老看着叶初,忽然发笑,“哈哈,好,好哇,小友,请书房一叙。”

高峰又急了,“首长,您……”

韩老摆摆手,“无妨,高峰啊,备茶,然后你就留在这招呼一下怀德和文林吧!”

书房,叶初用灵力探查,仔细给郭老把了个脉,随后肯定道:“韩老,依我所见,您中毒已经超过二十五年了。”

韩老点头,“不错,二十五年,快二十六年了,记得那还是41年冬天的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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