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回头嬉皮笑脸的挑了挑眉,李均竹人都走出了房门,又伸了个头进来,语带挑衅的点了点头:“我还差个捶背的小厮。”
随着关门而来的是苗方顺手扔过来的一本小册子,砸到了门上发出砰的一声。
因为南北在场,李均竹硬是忍住了放声大笑的冲动,只板着个脸跟在南北身后。
***
“院长,你这是从哪得来的方子,真是奇妙至极,妙哉妙哉。”一个胡子花白的老者抚着胡须满意的点着头。
傅长卿坐直了身子,心底冒出极大的期待“神医是说这方子对我母亲的病症对症?”
“老夫人的病症想要完全治好,恐是极难的,但若这方子服用个一年半载,于老夫人的寿命应是极有益的。”
仔细的指出了几处给傅长卿,庙神医的语气有些激动“说不定还能让老夫人的晕厥症状消失也说不定的。”
心里压着的石头一下消失了大半,傅长卿重重靠进身后的椅背,从下了马车就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软了下去。
这世上果然真是处处是因果。
“这方子真是高人所著。”庙神医不知是何人所写,从傅院长的只言片语中来看,应该是不大愿意透露此人姓名。
“所著之人是不是高人,我不知,我只知我到是欠了个情。”傅长卿沉吟:“大的人情。”
“交给我方子这人不会医术,他只是从一本奇书里翻阅而来,找他没用。”
早发现庙神医一直殷勤的盯着自己,傅长卿直言不讳的打断了他。
既然见不到著书之人,庙神医火急火燎的就捧着方子回自己的院子去了,这上面的好些药材他都要亲自去山上采挖。
估摸着时辰,傅长卿刚出了房门,果然见李均竹已经跟在南北身后东张西望的过来了。
转了个方向,二话没说的又带着李均竹转到了议事堂的方向。
这议事堂是当年老院长选的位置,三面环水,踏进院门就是曲曲弯弯的桥,院子里唯一的一所两层屋子孤零零的立在水面上。
明明已经是立夏的季节了,身穿长衫的李均竹却觉得寒气一阵阵的传来,无意识的紧了紧衣襟。
本想问问身后的南北为何此处如此寒冷,转身才发现身后一个人影都没有。
“别看了,没有召唤,他们可不得轻易进入议事堂。”傅长卿像是背后长了眼睛。
打开大门时发出的咯吱声,在空旷的水面上显得异常刺耳,
踏入门后,两面墙上的巨大书架吸引了李均竹的视线,这书架与屋顶齐高,得有四五米了,满满当当的都是书本和卷轴。
这可比他空间里的图书馆还壮观多了。
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李均竹才摇了摇头:“这屋子真是太大了。”
“楼上还有好些书,一会你在看。”傅长卿走到正中的书桌前撩袍坐下。
狐疑的看着桌后的人,不知道老师把他带到这里做什么,苗方说这可是磨砺院的机密之地。
现在看这院子也没啥特别的,而且进了这屋子,刚才的寒意都不见了,还有阵阵的微风袭来。
“以后你从国子监下学后就到这来读书,这屋子的书你可自行观看。”拿起桌上躺着的一些公文,傅长卿皱着眉头划了个大大的叉。
“国子监?老师你以后不亲自教导我了吗?”
“国子监里的教习们博学多才,学富五车,你定能受益良多。”头都没抬。傅长卿继续低头写着什么。
“我过些时日受皇命去办些差事,你留在傅宅多照应些。”
“老师又要出远门了,何时回都城。”以前听陈府的管家说起傅长卿,一直让李均竹以为老师很是悠闲,没想到这么忙。
“多则半年,少则几个月。”叹了口气,傅长卿转身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翻阅了一会。
“我父亲,过些时日应该就告老还乡了,这傅府我可就交给你了。”终于抬头看了看李均竹,傅长卿从桌上捡了个袋子丢给李均竹。
接过袋子一看,李均竹顿时头大了,这里面是一张地契,这老师做事想到啥是啥,丢张地契给他有何用。
“这是在望辰巷子那的一处宅子,这以后就是傅府的宅子了,你看着摆弄摆弄。”
父亲告老还乡的事前几年就已经向皇上上了折子,开文帝一直拖到他回都城复命,才勉勉强强的通过了。
真是老狐狸,这是怕手里握着的棋子失控了,心里在不情愿,傅长卿也只得磨磨唧唧的回到了都城。
总不让父亲这么大的年纪还不得清闲。
“我?”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李均竹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是知道大乾朝规定,官员退下来之后需要归还朝廷为官员们安排的宅子,可让他去修缮这宅子是怎么个事啊。
“你可是我唯一的学生,不找你找谁,你周祖母身体不好,交给我母亲还是你自己,你看着办吧。”凉凉的撇了眼李均竹,傅长卿又埋头写字去了。
看此事已经板上钉钉了,李均竹也就不再推脱,好歹他前世是个房地产开发商,这摆弄摆弄房子这一块,他还挺拿手的。
把房契收到怀里,再从怀里把水泥的方子摸了出来,一声不吭的递给了傅长卿,自己就转身朝二楼上去了。
这二楼就像前世的书店,这几百平的面积上摆着一排排的书架,随意的翻了几本书,发现竟是上届状元的读书随笔。
这地方这么神秘,难道就是保护这些书吗,李均竹绕着书架缓慢的翻着,脑子里全是疑惑。
最后终于确定全是些书,他才失望的下了楼,以后有的是机会看,现在还是先看看老师对水泥方子之事的看法。
本以为会看见老师欣喜的表情,或者是他惯常的面无表情。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