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警笛声,周堂双眼一亮,大喜道:“秦空,官差已经来了,你有种就杀了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有何不可,莫非你认为,我若要走,这些官差拦得住?”
秦空嗤笑,右手向着周堂喉咙刺去。
周堂心中懊恼,悔不该嘴贱,挑衅秦空!
眼见生死攸关之时,张宾大喝道:“秦空,你就算能逃离,但颜如雪呢?一旦你杀了周堂,整个中海市都没有你俩的立足之地!”
这话一出,秦空右手一顿,指尖锋芒已刺在了周堂的喉咙上,丝丝鲜血从中流出。
“张少说得对,秦空,你切莫因一时意气,毁了自己的家庭!”周堂借机大喝,声音中有着颤抖与难以遮掩的恐惧。
那一指,已触碰肌肤,若再进些许,必可刺穿喉咙!
秦空双眼微眯,冷哼一声,收回右手。
他虽不愿承认,但张宾所说的话却有道理,若他在此杀了周堂,事后必会牵连颜如雪。
“我便饶你一条狗命。不过,死罪可面活罪难逃。”
秦空淡漠道,话罢右手虚张,命针凭空而成,化作一道残影,刺入到了周堂喉咙。
命针可从肌肤而入,他故意刺向喉咙,实为教训。
霎时,周堂便觉得喉咙如被人狠狠打了一拳,捂着喉咙痛苦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如此足足过了将近一分钟,周堂才能重新说话,惊恐道:“你,你对我做了些什么?”
他说话间,外界已传来阵阵脚步之声,显然是官差打算突入了。
“我做了什么,你可以问问张宾,当初他承受过那种痛苦,比任何人都更有发言权。”秦空淡笑道,眼中有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