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皱眉,眼神里都是质疑,“别装,起来。”
“起不来。”
“我耐心有限。”
“裴宴,如果我说梁昭昭找人对我动手,你……”
“许杳。”
裴宴声线中隐着蕴意,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你当我是傻子?”
许杳噤声,没力气说话了,不知是因为皮肉之痛,还是因为裴宴对梁昭昭无条件的信任和袒护让她觉得再说什么都是徒劳。
她抬起头,一双黑眸水光潋滟,“裴宴,我这么做只是想多得到你的关注。”
许杳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如果现在她还不服软,继续和裴宴对着干,无疑会让他对她心生厌烦。
许杳忍痛起身,抱着他精壮的腰身,在他喉结上讨好地吻了吻。
裴宴拉开她,还不等他开口,许杳就很诚恳地认错:“我只是不想看着你和她在一起,我知道错了,下次肯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她说话的时候,柔若无骨的手努力地撩拨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前一秒刚感觉到他来势汹汹地顶到了她,下一秒,许杳就被他抵在墙上,一条腿被他抬起用胳膊架着。
“别在楼道里……”许杳声线发软发颤。
裴宴眸色深不见底,直接进入正题,“你不就喜欢刺激的?”
结束后裴宴整理好衣服就走了,许杳甚至怀疑他今天来这趟到底是为了给梁昭昭讨公道,还是有需要了来找她解决一下。
进屋后她直接去了浴室清洗,吹头发的时候,许杳突然意识到这个月例假已经推迟一周还没来。
裴宴有时候是不做措施的,他说不喜欢那种感觉,但他会提醒许杳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