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叹了口气,看着许杳的眼神是恨铁不成钢,“你总是不长记性,犯了错才知道认错,为什么不能从一开始就避免?”
“下次我会注意的。”许杳这会儿可乖了,裴宴说什么她都点头答应。
瞧着男人面色没那么严肃不悦了,动了动樱唇道:“我嘴巴干干的。”
裴宴问她:“喝水?”
“想喝你喂的水。”
“别得寸进尺。”
“那你喂不喂嘛?”许杳像一只勾人的妖魅,引着裴宴不自觉地沉沦。
女人眼波流转摄人心魂,裴宴也好几天没有尝过她的滋味了,最终也没拒绝,把人压在病床上就急促而又疯狂地吻起来。
许杳呼吸被掠夺,周围的空气被他身上的气味悉数侵占,她下意识攥紧他身上的衣服,换气的空隙,她甜甜地叫他一声:“裴总。”
裴宴动作停了一秒,又继续吻她,“说。”
“我家前几天锁被撬了,家具都被搬空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一套疗养院附近的房子呀?”
裴宴没做声。
许杳捧着他的脸,直直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眸,“我不要多大多豪华,够住就行,好不好嘛?”
“上次不是给你转了钱?”
“两百万对你裴总来说不就是洒洒水嘛!疗养院那边的房价也不高,八十万就能买一套了。”
见裴宴还是没打算答应的样子,许杳纤细葱白的玉指慢慢向下游走,一直到蓄势待发的地方,若即若离地打圈揉按,“我保证,只要你买了房子,我以后一定不出现在梁昭昭面前!”
“你最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