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永见着形势不对,连忙想伸手,拉住门,还想狡辩。
南初迅速把门推开,里面房间的味道全部冲出来,这味道比厕所的味道还要刺激。
里面一片黑暗,只听到低微的呼吸声。
南初在门的左右两边找开灯的按钮,但是无论她怎么按,里面的灯像是坏了一样,没有反应。
吴永此时还想要狡辩一二,“你看,这味道确实有些难闻吧,这灯泡昨天刚刚坏了,我俩也是忙到刚刚才回来,这不是没空给换上嘛。”
南初冷笑了一声,并不理会他的说辞,打着手机的手电筒走进去,把屋子里的窗帘和窗户拉开。
这满屋子的臭味才散去一些,外面的光线照进来,南初也能看到房间里面的情况。
看到眼前的房间,她都有些难以置信了。
“他是你亲爹吧?”
南初冷艳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看似老实巴交的男人,手指指着床上那个虚弱的老人。
三年前的斌叔虽说有些许白头发,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满头的白发。
瘦得皮包骨,脸颊上的肉都向口腔里面凹陷。
刚才漆黑一片,南初还看不到房间的样貌,房间狭小得只够摆放一张床,多一个人都难以落脚,地上布满了白色的纸团,那些尿骚味是从床上散发出来的。
南初甚至能在白色的被单上看到不止一滩的痕迹,甚至还有新的。
南初看到这一幕都觉得这怎么可能是一个为人儿子做的事情。
“吴永被南初这样说,面子上也有些过不去,“南小姐,你只是我爸之前的雇主而已,现在你来我们家里,也只是我们客人,我还看你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人呢。”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丝不屑。
“我们这些平民百姓都知道不能随便开别人家的房间门,毕竟这可不礼貌。”她的媳妇这时也跟着搭话,里里外外都是指责南初的不是。
“呵,两个禽兽也配礼貌了?”刚才一直没有说话的江时逸开口,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他们夫妻,气势逼人,让吴永他们瞬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