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气氛有些凝重，似乎是察觉到李常平的犹豫，蒋生徳打算换个问题缓缓气氛。

毕竟从结果上来看，李常平有功无过，但从战略目的上来看，李常平妥妥的就是根搅屎棍.

但是人家上面有人，而且还在他俩身边坐着，蒋生德也不好逼迫太过。

不料李常平接下来一句话，让他大吃一惊。

“也没什么好解释的，那也是我，只是一个我不曾想起，在此之前也不愿面对的我。”

蒋生徳皱眉，这种玄乎的说法让他这个唯物主义学者有些难以理解。

李常平解释道：“由于灵魂契约的影响，古龙对我自身的影响暂时被我忽略了，这个隐患一直到环虫的战斗，才爆发出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楼明剑好奇的问道，能压制古龙的影响，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李常平微微一笑，“是我的心灵类天赋，在这之后，也就是现在，它已经进化了，而我接受了身为~古龙那一面的我。”

蒋生徳听到这个离谱的说法，握笔的指尖轻颤，妈耶，接受古龙，这他妈是人能做到的事？

眼前这个年轻人还是人族吗？未来还能秉持着人类的性格吗？

蒋生徳不动声色，将心里的想法牢牢压死，他可不会忘了白岁康可就在边上呢！

李常平侃侃而谈，丝毫不介意两人异样的目光，“虽然接受了另一个自我，但是那种状态尚且不是现在的我能掌控或者激活的。”

“二位不必担心，我能感觉到想要再次进入那种状态，需要的前置条件多到吓人。”

此乃真言。银角法羊额头的银角闪烁一下，发出亮银色的光芒。

楼明剑明白李常平并未说谎，若是谎言话，银角法羊发出的亮光应该是黑色。

若是真假参半，那就是浑浊的灰色。

蒋生徳也十分意外，李常平竟然就这么把这种隐私一丝不漏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