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如果不是李长青,那自己会有什么样的下场,陈静连想都不敢想。
李长青道:“静姐,庄浮生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他这么盯着你不放,会让你时刻处于危险之中。您看要不要我出手把他解决掉?”
陈静摇摇头,道:“你若是杀了他,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吗?昨天我已经把庄家如何对我的事情告诉我爷爷了。他老人家勃然大怒,已经开始对庄家动手。”
“别看他昏迷了五六年,但东山州的那些家族多多少少都会给他一些面子。看着吧,用不到一个星期,庄家就会彻底完蛋。这样的惩罚对于热忠于金钱权势的庄浮生来说,比让他死还要难受。”
陈静说话的语气虽然平淡,但里面蕴含的滔天恨意却是让李长青都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不过,想到庄家的所作所为,如果换了是李长青,恐怕会比陈静更加极端。
就在这时,一辆白色豪华面包车缓缓地开了过来,停在了李长青车子的旁边。
车门打开,一个四十多岁,脸型消瘦的中年人率先走了下来。
他的身材高大威武,双目神光如炬,站在那里,威风凛凛,气势雄壮,给人一种豪情盖天的感觉。
李长青对陈静轻声说道:“这人就是明月楼掌门陈岩石。”
陈静点了点头,似乎有些受不了陈岩石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霸气,娇躯不自禁的向李长青的身边靠了靠。
陈岩石下车后,紧接着又有两人从他的车里走了出来。
一个是手拿折扇,长相英俊潇洒,以风流自居的翠玉堂坛主尚奇伟,他是明月楼的财神爷,掌控着财政大权,是陈岩石的左膀右臂。
另一个正好与尚奇伟相反,身高两米,比任洪东都高出了一个头,面相奇丑,给人一种无比凶恶的感觉,他就是战堂坛主司马战。
李长青听任洪东说过,这个司马战是明月楼除陈岩石外的第一高手,不知从哪里学了一门硬气功,周身刀枪不入,后又跟着陈岩石学了洪拳和劈挂拳,战力之强,哪怕是化劲初期的国术宗师都不一定能拿得下他。
这个司马战好武成狂,看到李长青后,眼睛大亮,直接迈开大步,向着他便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