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娥无意间听到过几次。
当时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烧的,又气恼又羞愧。
不过她并非是为自己一家人对盛玉萱姐弟做的事情,而觉得羞愧,只是觉得背地里被人笑话,把他们说的那样难听,感到丢人!
所以赵月娥刚才一看他们的神色,便猜出他们在说些什么。
她暗暗冷哼一声,觉得这些人都是捧高踩低的,一副趋炎附势的嘴脸。
想当初他们家日子过的红火,小叔盛孟达还是村里唯一的秀才,满村子的人就没有不巴结奉承他们的。
如今盛玉萱不过是有几个臭钱而已,盛震盛霆身上又没有功名,他们往好听了说是富农,往不好听说就是贱商。
看盛玉萱这生意越做越大的架势,搞不好以后就是商籍了。
商籍最是低贱,怎么比得上他们老盛家,凭着盛孟达的秀才功名,便如鲤鱼跃龙门一般,一跃进入士的阶层。
偏偏这些村民没见识,不过是觉得能去盛玉萱的荒山和肥皂作坊做工赚钱,便转过脸去捧她,说她的好话了。
这脸变的比什么都快!
等日后盛孟达考中举人,甚至是进士,等盛红月母凭子贵,被安王殿下接进安王府过荣华富贵的日子,等她的儿子盛雨也像小叔一样考上功名……
到时候他们家不知比现在的盛玉萱,要风光多少倍!
等到那个时候,就算这些人回过头来,再去巴结奉承她,她也不会再理他们的。
赵月娥一边做着美梦,一边暗暗不忿,不屑的瞥了那些人一眼,便端着木盆走到一边,和他们隔了一段距离,便闷不吭声的洗自己的衣服了。
谁知没一会儿,她便感觉到那些人频频投过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