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黎致仕后,便回到麓山书院担任了院长一职。
而且还写信给几个赋闲在家的老友,请他们到麓山书院当个讲师。
偏偏那几个老友还真被他说动了,收拾了行李就去了麓山书院,除了给学生上课,就是几人聚在一起喝茶下棋,高谈阔论,好不快活。
而曾黎的这几个老友,都是享誉士林的大儒,无一不是著书立传,开宗立派的前辈。
有这几人在麓山书院坐镇,来求学的学子更是络绎不绝。
然而麓山书院选拔学子却极其严格,除了少数几个名额的关系户,其他人想进麓山书院,不是过五关斩六将,一层层的考下来,根本就别想进来。
即便如此,冲着麓山书院雄厚的师资力量,大家依然挤破了头的想进去念书。
盛震以前只在别人的口中听过麓山书院的大名。
麓山书院于他而言,虽然神往,但是太过于遥远,他从来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也能进麓山书院念书。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一下子都把他砸懵了。
乐了好一会儿,盛震才回过神来,沉声道:“这还用选吗,当然是去麓山书院了!”
在麓山书院和原州府学之间,只有傻子才会选去原州府学呢。
盛玉萱听盛震解释了一通后,这才明白,麓山书院和原州府学之间的差别,就像是清华北大和普通二本大学的区别。
既然如此,那她当然是支持盛震去麓山书院了。
姐弟两人兴奋的说了好半天的话,盛震激动的心情才稍稍平复下来。
平静下来后,他这才道:“我要亲自给阿夏哥哥写封信,好好的谢谢他!”
麓山书院是出了名的难进,夏子晋能帮他弄到一个名额,肯定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