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锦绣坊开卖锦鲤好运系列也有三个年头了,这三年来,我们绣坊为了给每一个学子、每一个买到锦鲤荷包的人带去更多的精神慰藉,一针一线都格外用心,去寺庙求得道高僧开光时更是虔诚无比。
我们不敢说锦鲤一定会让你们心想事成,但也盼着给你们带去好运,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有人想着用这荷包反过来讹我。
说实话,我很难过。很多人带着我们家的荷包考上时,没有人来绣坊说一句感谢,他们认为那是他们自己努力做到的,反之呢,若是真努力,又怎么会中不上?
今年因为严是比往年考中的少,可依旧有人中不是吗?别人为什么会中?说到底还是人家够努力,但同样很多人也努力,但努力加幸运,才成就了人家,我们的锦鲤带去的幸运不算吗?”
“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咱们大原考中的这些学子们,几乎每个人都有我们的锦鲤荷包,他们努力的同时,不忘虔诚的对待荷包,而是仗着有了荷包而想着偷懒,你们也能看出这其中的差别。”
胡小草很认同安娘的话,当初炒作锦鲤的时候,她可没有想那么多,这些意思都是她们自己延伸出来的。
“哥,快去用我的零花钱去买几个,正好你也送同窗,我觉得这位姐姐说的对,幸运也是实力的一种,最最好的。”胡小草拉着千珏的衣裳,“等他们都考上了,让他们一个人欠我一个人情。”
胡小草配合安娘。
众人一想也是呀,都说走了狗屎运,那不就是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表现吗?买了不就是买个心理安慰?就是求菩萨也没有说求了就一定能成功的。
刚才那妇人实在太蠢了,没有她这么诬陷人家,绣坊的人根本不稀罕跟他们解释,毕竟面向的都是贵人,这一解释,反倒大家都知道绣坊的苦心了,他们一般人也想省钱给孩子买一个了。
胡小草打着买东西的旗号,拽着千珏进了店。
“你呀,刚才那种情况你冲上来做什么?多危险?你要是在我这店门口受了伤,公子回来不得撕了我。”安娘后怕的看向胡小草。
胡小草摇头浅笑,“当时我以为店里只有小二一个人,怕等下那女人万一死在店门口就不好收拾了,要是知道安姐姐你在,我肯定不出头。”
“我就是等着她漏狐狸尾巴,前期要是硬赶走她,别人肯定会猜测咱们理亏。”
胡小草对安娘竖了大拇指,“你厉害。”
“这次来县城怎么也没有给大家伙说一声?我们都不知道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