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闲不让她去,他说他会想办法,可她还是去了,她知道周闲认识一些很厉害的人,都是在法律边界线混的,她不想他为了二十万去跟那些人打交道,所以她要去霍家,亲自去求,哪怕丢了尊严。
衣服没来得及换,她坐了一夜的火车去南尧。
多可笑,霍荣华用近百万给继女办生日宴,却连二十万救命钱都不借给她这个亲生的女儿,哪怕她在众目睽睽下,跪下求他,哪怕她愿意打欠条双倍还。
跪下不行,欠条不行,那就磕头了,头也磕了,最后,他就纵容着朱清雪用两万块钱把她打发了。
这就是她亲爹。
不想被秦时曜看出什么,岑汐硬是把心里那股怨憋了回去,面上平平静静的。
“那个发卡呢?还在吗?”
可见那婆婆真的是忽悠她的,发卡并没有给她带来好运,戴上的那两天真的是厄运重重,最后周闲也离她而去。
是个不吉利的发卡呢。
秦时曜把她嘴角的一抹自嘲看在眼里,默了少许,开口。
“不知道还有没有,我回去找找。”
岑汐不认为秦时曜这种人能把一个破发卡留这么多年,并不是很在意。
“没事,丢了就丢了,我也不需要了。”
她刚才问,就是想说如果还在,她拿回来扔了,如果丢了,那就算了。
岑汐对这个话题兴趣寥寥,嚼了根青菜,又抬头看向秦时曜。
“秦总,就算初次见面您不说,那刚才,您怎么还扯那么多没用的,还强调‘我觉得你像她’,您是故意逗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