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汐带着戚帅绕着别墅旁边的小路走,站在他左侧才发现他脸上有伤。
“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昨晚还没有。
戚帅摸摸脸,扯了下唇角,“没有,摔的。”
岑汐看出他在撒谎,见他不想说,也没多问,直接提了消息的事,“所以,戚帅哥,药是不是你下的?”
岑汐停住脚步,戚帅也停住,脸上有歉意和愧疚,更有懊悔,“不是我,但我助纣为虐了。”
他把昨晚自己见到的事完完整整说了。
“我见任晶往你杯子里放东西,她和霍文菲又鬼鬼祟祟的,她们说的话我也听了一些,猜到了,我没阻止,我想成全老......”
他顿了一下,垂着眼。
“我想成全你,我知道你心里还有老大,也觉得你找他这八年太不容易,我是非常不喜欢霍文菲的,我不想喊她嫂子,我觉得你和老大最合适,所以脑子就一热,觉得如果老大碰了你,他肯定会负责的,你知道他是最重承诺的人。”
岑汐心里还没完全结疤的伤口又痛了一下,望向路边被雪压断的树枝,喃喃道:
“重承诺?是吗?他说他会一直守着面馆,守着我,他说他会等我毕业,不还是跑了?承诺?呵,以前是,现在,也是吧,现在他的承诺是给霍文菲的,以后你别这样了,就算我在他床上,他也不会碰我的。”
他只会羞辱她。
戚帅红了眼,懊悔几乎将他吞噬,“对不起。”
早上周闲下来,他主动坦白了,知道秦时曜进了岑汐的房间,他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会成全秦时曜,他肯定会阻止任晶。
脸上这伤就是周闲揍的,要不是怕岑汐起疑,他估计得去医院躺几天。
寒风刺骨,岑汐冷的缩了缩身子,朝戚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