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菲没有帽子,只能用围巾裹住头,趁着任晶和戚帅去放行李,把周闲拉到一旁。
“满屋的人,我只跟岑汐有仇,岑汐小时候就处处害我,肯定是她把我弄成这个鬼样子,我刚才妥协,是因为你,我是不想你难做。”
周闲从戚帅口中听说了昨晚的事后,就一直隐忍着没发作,这会听她这么说,心中更添厌恶,脸上却是带着笑。
“那我得谢谢你,明天送你一百个帽子怎么样?每天不重样的戴。”
要是别人这么说话,霍文菲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但周闲平时说话就这么刻薄懒散,所以她虽然生气,倒也没发火。
不过有件事,还是得问一下。
“我听任晶说,昨晚她看见岑汐从你房间里出来,身上还是湿的,怎么回事?你不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周闲从兜里摸出糖,盒子打开,就只剩两颗了,霍文菲朝他伸出手,周闲像是没看见,全倒进了嘴里。
“解释?我需要跟你解释吗?”
霍文菲脸色难看,周闲在她发怒前,懒懒的耸肩。
“她晚上喝酒上头了,想去找秦时曜,结果走错房间了,我虽然不是好人,但既然已经抛弃人家了,自然不能占人家便宜,所以就接了盆冷水泼醒她了。”
走错房间?
霍文菲皱眉,揣测这话的可信度,秦时曜和周闲的房间确实是紧挨着的,岑汐在被药物折磨心智的情况下,走错房间的概率确实挺大的。
或许,真是走错了。
……
秦时曜在常安的住处是前几年买下的,在江边某个高档住宅小区,使用面积二百多平,豪宅,就是没人气。
岑汐意外的是,他跟闻琛是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