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汐知道他是让她解气,也不想辜负他,硬着头皮在未知的领域摸索。
秦时曜这人对待工作的态度很严谨,丁是丁卯是卯,培养心腹总会很严格,对岑汐也没太多纵容,犯错该骂就骂。
就是惩罚的方式跟旁人不同。
骂是用嘴骂,却是无声的骂,八百个心眼子全用上,把人姑娘嘴啃肿了,才搂着抱着哄着讲解哪里出错了,这里思路不对,那里数据不能那么算。
岑汐本来是被他推一步走一步,后来为了免遭他特殊的惩罚,就铆足了劲跟他学,抱着他给的资料睡觉,梦里都全是数据和估值。
忙忙碌碌中,等她慢慢找到了窍门,秦时曜说的那个私人商会来了。
......
三月三十一日,南尧,多云,微风。
商会地址在南山附近的联排别墅内,附近山峦叠翠,人烟稀少,很安静。
与投行圈的商会不同,这是私人组织的酒会,全是商界大佬,能来的非富即贵,正是攀关系寻人脉的最好时机。
这晚,灯光璀璨,流光溢彩。
轻缓悠扬的钢琴伴奏中,岑汐挽着秦时曜的胳膊入场,她今晚是秦时曜的助理,也是女伴,可以光明正大的挽着他的胳膊。
迎上几道零零散散的目光,岑汐看向不远处围在一起的一群人。
罗然到了,那群人正围着他。
岑汐正想开口,迎面就走来一个中年男人,红色唐装,金框眼镜,弯着眉角的笑脸乍一看慈祥和善,周身又有上位者的威严和压迫感。
那人还没走近,岑汐已经开始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