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安琳一上班就让小雨把秦海峰和唐俊叫来。
两人跟着小雨,来到安琳的办公室,看到安琳正在蹙着眉头看报表,小雨示意他们先别忙说话,直到安琳放下报表。
“安总,抱歉抱歉,那天确实不知道是你,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这是好事呢,坐吧,你们都是平山县的吗?”
“我是金堂县农村的。”
听到金堂县,安琳微微一愣。
“我是永津县的,也是乡下的。”
两人都不敢坐,很局促不安的。
“坐啊,不要那么拘束,和那天一样,我还希望你们叫我姐呢。”安琳微笑着。
两人坐到沙发上,腰杆挺得很直,像一个犯错的小学生。
“唐俊,你是金堂那里的,出来多久了?家里还有什么人?”
“安总,我是金堂四平乡的,过年出来就没有回去,爸爸妈妈都在,但妈妈身体很不好,还有个妹妹,才大一。”
唐俊说起家人,很伤感,四平乡与安琳的老家白云乡是挨着的。
“海峰,你呢?”
“我只有妈妈了。”
听了两人的介绍,安琳沉默了一会儿。
“不管你们能在这里工作多久,我先给你们两千,但希望你们寄回家里,你们的工作安排需要重新调整,一会儿小雨和你们沟通。”
安琳从办公桌里拿出两个信封,交给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