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放学,常殊杰在走廊上把罗镜言叫住。
两人走到厕所旁的小花坛里面,常殊杰从校服裤兜里掏出厚厚的一叠钱,动作随意的像是掏出一叠卫生纸,“没多少。”
罗镜言傻眼了。
“不是,这……你哪里来的啊?”
常殊杰轻描淡写,“压岁钱。”
“这多少啊……”
常殊杰:“两千。”
罗镜言更傻眼了,“给我啊?”
常殊杰:“……”
罗镜言嘿嘿一笑,赶紧拿过来,“谢谢,谢谢哥,你就是我亲哥。”
常殊杰:“……”
阮铭下午就和秦越约好,一起去宠物店看小猫。
他们一起养过一条狗,小小一只,是马尔济斯,阮铭给它扎过头发,用粉色发卡别起一束毛,怎么看怎么可爱。
后来秦越去北京读大学,她不想看到和他有关的一切,就把小狗送人了。
于是阮铭顺理成章的没有了关于他的一切消息,她只有他的手机号,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变过没有,她未曾打扰,他也不曾问候,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彼此都没了联系。阮铭再听到关于他的消息,都是来自于张明宇有意无意的提起。
她就是这样的性格,觉得再深的联结也不过是阿喀琉斯之踵,一碰就碎,她内心允许任何人的离开。
她从不奢求任何人为了她执着,为了她留下。
她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