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棺材抬进灵堂,孝子贤孙上前磕头,常狄帮忙做超度,所有人都在忙。
我一手揪着柳玄意的袖口,几次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脸色很臭,就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似的。
“蛇戒为什么不用?”
“啊,我,我忘了。”
他忽然转身,一手掐住我下巴,咬牙切齿道:“是忘了,还是压根不想用?是不是觉得自己本事很大,用不着我?”
“柳真,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
我被他吓坏了,两只手无助的把着他的手臂,小声道:“我是槐烟,不是柳真。”
柳玄意如梦初醒,这才松开了我。
我揉了揉下巴,低着头,心里也很乱。
灵堂里唢呐声、哭声、超度念经声混成一片,我俩站在夜风中,各怀鬼胎。
夜风吹过,冻得我打了一个寒噤。
柳玄意顺手将我裹进他的长衫里,下巴抵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轻喃:“槐烟,以后别逞能。”
我顺从的点头:“好。”
默了默,我试探着问道:“柳玄意,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