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想再问几句,奈何符湘湘脸上笑嘻嘻,满嘴跑火车,他们见问不出什么,何况人没事终究是好事一桩,便没再追究,各自回了房。
符湘湘却看着再度变得平静的大杂院陷入沉思。
良久,她打着呵欠回屋睡觉。
千头万绪,也总归要画个句号。
第二天,符湘湘堂而皇之地跷了班。
顶头上司车间主任在昏睡诀的作用下至少还要睡两天,想想主任脑门上贴的那张纸和办公室墙壁上那个夸张的大洞,纺织厂的其他员工看到后肯定会猜测他是因为曾经的行径被受害人家属打击报复,即使没人出面控告他,光是其他人的指指点点也够他喝一壶的,想必回头他醒了后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至于符湘湘——至少今天肯定没人顾得上管她跷不跷班的问题了。
整个白天符湘湘只做了一件正经事,一是找周围的街坊邻居们打听了一点消息,确认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夜幕再度降临时,大杂院显得格外宁静。
符湘湘搭了个椅子在院子里,踩上去——换灯泡。
李大妈摇着扇子走过来:“小符啊你这是在干嘛?”
符湘湘换完灯泡,拉了下拉绳:“换灯泡呀,之前那个太暗了。”
李大妈有些不满:“这么亮得多费电。小符啊,咱们院里这电费也是公摊的。”
符湘湘朝她笑笑:“我只用一晚!”
李大妈十分疑惑。
符湘湘朝她邪魅一笑:“高光时刻,怎能太暗!”
李大妈虽然依旧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但经过了昨晚,她现在看符湘湘颇为敬畏,也不敢多说什么,摇着扇子准备回屋。
符湘湘叫住她:“李大妈您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