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更郁闷了,原是想安慰他来着,不知不觉竟把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还挨了他一通“训斥。”
就知道他的事,是一点都不会让她沾的,也不愿意跟她多说一个字。
可连着到她头上的事,他依旧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她心里那股憋屈的劲便上来了。
日复一日的被迫应对胡搅蛮缠,早已让她觉得厌烦。
本来是想,知晓了情由,即便不能主动出击也能有所防备,面对责问,不会像个哑巴无从辩驳。
这才同他问个明白,但显然,他只想让她“安分守己”。
她本来不是多事的人,可也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着。
不管他是出自什么考量,她心里总归有些不高兴,徐知意推开他的手起身,手腕就被他捏住了。
“干嘛去?”他疾言厉色,带着丝嗔怪。
她恹恹的回,“做饭。”
早上因为他突然变脸,她就没好好吃。
中午遇上了他,到这会儿都没顾上,说不饿是假的,照顾他的情绪,才没好意思提。
“等会儿,”霍宴声松开她手,拿了手机过来,翻了翻,再递给她,“想吃什么,让酒家送。”
她原是想去厨房一个人待会儿,不过这也不影响,叫了餐,将手机还给他,转身出门。
听到霍宴声在身后问她,“又去做什么?”
“喝水。”徐知意回了句,她心里烦着,头也没回。
就听他嫌弃说:“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