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篇日记,仿佛让积压许久的委屈得到了宣泄。
写完之后女孩快速收起抱在怀中,不知为何,她感觉一下子有了依靠。
临近中午时,陆缘独自出门去寻找三人午饭。
女孩儿犹豫半天才开口,“陆......陆爷爷。”
“嗯,在呢,莫要怕,有什么问题胆大说。”老乞丐鼓励道。
女孩踌躇半天有些难为情的开口,“那个,我真的要给他当......当媳妇吗?”
老乞丐微微一怔,随即被这话给逗乐,本想打趣几句,但一想到这女孩儿怕生,免得再生出误会,便直白给出解释,“你呀,原来是在纠结这个,我那天话你不必当真,不愿做他媳妇也可当个妹妹,这也是陆缘的原话。”
女孩细眉微蹙,嘀咕一句,“他不也才八岁......”
“哦?那你的意思是,想做姐姐?”
“我没有,我和他都不熟......”女孩努力想解释清楚。
“呵呵,我明白,你也不必纠结称呼问题,陆缘之所以那般说,并非是真要和你定个什么名分,只是代表了他对你的接纳,正如你所说,你们初见还不过十天,说什么都一切尚早,且等来日方长吧。”
女孩听得不是太懂,但也明白这二人并非是真要拉她做媳妇,心中顿觉安定不少。
等到陆缘回来,带回烧鸡小菜,小女孩与老乞丐都未曾提及刚刚对话。
俗话说春困秋乏,饭后,老乞丐找了个角度晒着太阳打盹,旁边女孩儿也是哈欠连天昏昏沉沉。
陆缘则是回到上午的位置,继续在地上勾勾画画,不知何时,他已放下树枝,盘腿闭目。
念头一点点清空,只保留特定的吐纳节奏,意识随着黑暗逐渐下沉,耳边渐渐只剩下呼吸声。
这种情况不知持续了多久,忽然,无形化为有质,一丝气感如书中所记,诞于迷蒙之初,飘飘乎不可触,昧昧兮莫辨遐迩。
意念集中,陆缘开始引导那丝气感,开始顺着自身经络缓慢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