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条疤痕来看,萧翀光恐怕是受过伤,而且不轻。
陆挽棠的眸光在那停留时间久了一点,萧翀光就已经觉察,不甚在意道:“朕少年时候,第一次上战场杀人留下的。”
陆挽棠惊了一下:“上战场杀人?”
萧翀光嗤笑一声:“这又有什么好稀奇?我萧家男儿,哪一个不是战场里滚出来的?”
若不是如此,大魏又怎会如此所向披靡?
大魏又怎会成为最强之国?
陆挽棠忽然有点儿明白,为什么大魏萧家,不管哪一个拎出来,都是能顶天立地。
别国皇子,又有几个舍得送去战场?
那些皇子们,一个个都只知在京都运筹帷幄,纸上谈兵,用些阴谋诡计罢了。
陆挽棠叹息一声,“怪不得大魏如此强盛。”
萧翀光被陆挽棠这一话,弄得是莫名就有些心中愉悦起来。
最后,萧翀光便是有些自负的说了一句:“富贵乡里,除了能养出废物之外,难道还能养出猛兽?”
“笼子里的鸟,又如何比得上天空上的雄鹰?”
这样一句话,陆挽棠是无言以对。
最后,陆挽棠也就只能默默的不言了。
萧翀光看着陆挽棠那样,反倒是明知故问:“怎么?你不爱听这话了?想起自己的父兄了?”
陆挽棠摇摇头,轻声说了一句:“这是实话。妾身只是有些感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