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里,有一颗东珠大的药丸。
陆挽棠亲自收起来,看一眼曼青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样子,轻叹一声:“你记恨我做什么?你以为,你劝着娘娘要那个孩子,是为了娘娘好?你又怎知,给药的人,不是居心叵测呢?”
女人生孩子,正常情况下,都是一脚入了鬼门关。
若孙皇后这样强行保胎,等到胎儿大了,还是只能小产,那又该是如何一个凶险情况?
“这药是齐国夫人千辛万苦才寻到的,你胡说什么?”曼青忍不住回了一句。
齐国夫人,就是孙皇后的生母,是国公爷的发妻。所以,怎么可能会害自己的女儿?
陆挽棠依旧是慢条斯理:“你又怎知,她没有被骗呢?”
曼青登时哑口无言。
陆挽棠缓缓离去。
曼青惊疑不定的回去和孙皇后回禀。
孙皇后这样一想,背后便是也忽然涌出了冷汗来。
当局者迷,她竟是从未看破这一点。
孙皇后沉吟片刻:“明日请齐国夫人进宫一趟。”
而这头陆挽棠揣着药回去,一路上就已将如何引了陈羽容上钩想妥了。
这件事情,其实原本让孙皇后出手,是最合适的。
可是她特意揽过来,无非也是想要让孙皇后明白,她不是个可以随意摆弄的,合作可以,但是要摆布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