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用陆挽棠扶着,就这么握住她的手,一同上了轿辇。
他没有主动提起和卢国夫人说了什么,陆挽棠自然也就没有多问。
上了轿撵之后,萧翀光又将头轻轻靠在陆挽棠的肩上:“今年进贡的酒,竟有些醉人。”
陆挽棠听他这话就忍不住抿嘴笑,却又轻轻的将肩膀方向调整了一下,让他好靠的更舒服些:“陛下今日贪杯了。”
喝了那么整整一壶,怎么会觉得不醉人呢?
萧翀光看了一会儿,大约是觉得好受许多,这才说起了和卢国夫人之间说的话:“本来姨母是不打算来的。听说是你专门来请她了?”
陆挽棠自然也不会不承认:“陛下和国夫人感情深厚,不应当因为这些事情就坏了感情。”
“姨母倒是很喜欢你。”萧翀光忽然轻笑起来,似乎是有些感慨:“从前,谁若是得宠,盖过了皇后,失了规矩,姨母一定是不许的。连朕都要一同斥责。”
“对着你,姨母倒是宽容许多。”
“也不知你是怎么做到的。”
萧翀光是真有些奇怪。
陆挽棠对于他这样的奇怪,就只忍不住想笑。
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是让卢国夫人看到了她的诚意罢了。
“不管怎么说,国夫人都是为了陛下好。”陆挽棠真真切切的对萧翀光说了这么一句话:“不管什么时候,有人肯关心,都是最好的。最该珍惜的。”
而萧翀光听着这样的话,却只觉得心疼陆挽棠,陆挽棠这句话如此感慨,显然也是深有其感。
至于为何会有这样的感受,无非就是因为曾经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