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就这么直接过来了,一路上还催着轿夫赶紧走。
等到了沉月宫的时候,碧蓉低声的对良妃说了句:“一会儿良妃娘娘见着我们娘娘的时候,千万别惊讶。也别提起脸上的伤。”
良妃一听这话,哪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当即就明白陆挽棠这伤势有些严重了。
顿时良妃就皱起眉头:“可这么总瞒着她也不是个事儿,她总能看见的。”
再说了,就是等到结的那个痂掉了,摸一摸头上,不也能够发现留了个疤?
对于良妃这样的不赞同,碧蓉也唯有苦笑一声,只说这是萧翀光的意思。
既然是他的意思,那良妃也没什么好多说的,当即就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干干脆了当的就答应了。
待到见了陆挽棠的时候,良妃也的确是被陆挽棠额头上那个疤下了一大跳——
那么大一个疤,少说也有铜钱大,而且还刚好是额头正中的位置——
想不显眼都不可能。
不过良妃毕竟是良妃,只是微微在那个疤痕上停留了一瞬,就又直接挪开了目光,笑呵呵的对着陆挽棠就开始了抱怨:“这么些日子也不见你想我的。我在宫里都无聊死了。”
“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就连大皇子也不过来看小公主了。真是个没良心的。一会儿,妹妹妹妹的叫得亲热一会儿连问都不来问一声。”
良妃故意咬牙切齿的:“你瞧着我回头怎么治他。”
陆挽棠听着良妃说这句话,笑得乐不可支:“他一个小孩子家家的,你和他计较什么?这些日子我病着,他又是个孝顺孩子,几乎都在我跟前——”
“他也是念叨着小妹妹的。”
两人说了一阵萧承瑞,慢慢的话题就转到了宫里的这些事儿上。
良妃有些看不透,萧翀光将宫务重新交还给孙皇后的用意。所以就有些糊涂和责怪:“也不知陛下是怎么想的,你辛辛苦苦的刚将宫务打理上了一条路,转头便下就又重新交给了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