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叶只说都在路上了。
陆挽棠叹一口气:“宫里太医也没了新主意,可药吃着也不见效果。本宫这心里……”
虽然萧翀光的情况没有更坏,可总不能真的就这么一辈子躺着吧?
所以,但凡是个法子,陆挽棠都愿意试一试。
比起这个,孙皇后那个事儿,反倒是小事儿了。
不过,陆挽棠既然知道了这个事儿,心里头就难免一直记挂着。
萧承瑞年纪虽然小,可察言观色本事却不低。
用晚膳时候,当着卢国夫人就问了出来:“母妃这是怎么了?”
陆挽棠看着卢国夫人瞬间看过来的担忧目光,犹豫片刻,还是摇头:“没什么,就是想着你父皇了。”
萧承瑞似懂非懂,不过还是劝了几句。
不过,陆挽棠也明白过来,既然是没有在今日回宫,那么最早也要等到明日了——孙皇后总不能在半夜回宫。
所以她干脆收拾心情,好好陪着萧承瑞和卢国夫人过节。
这个事情,陆挽棠只以为没露出端倪。
可临散了的时候,卢国夫人却让萧承瑞却喝一碗奶汤再回去,趁着萧承瑞走开的时候,缓缓对陆挽棠说了一句:“非常时刻,用些非常手段也无妨。”
陆挽棠猝不及防,顿时露出几分错愕。
卢国夫人并不多言,只亲和一笑。
陆挽棠就明白卢国夫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