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征醇被死死摁住,陆挽棠这才松开了紧紧攥着萧承瑞的手。
然后呼出一口气来。
虽然这样的事情经历许多次,可是陆挽棠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适应和从容。
每一次,心跳也都还是会跟着加快。
魏叶请示:“如今该如何是好?”
陆挽棠几乎没有犹豫,就反问一句:“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是瞌睡的遇上送枕头的了?”
陆挽棠似笑非笑。
魏叶哪里有不明白的?
只是心里还有些不敢相信,没想到萧征醇竟然如此愚蠢。
进宫来带匕首就算了,谁没个装饰物呢?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面拿出来,还意图伤人——
哪怕是永王亲自过来,恐怕也是没法说得清。
魏叶颔首,随后就道:“那我现在去外头说一声。毕竟不能没名没分的将人扣下。”
末了又转头含笑看住了萧征醇:“如今,恐怕就要委屈世子,在宫里住上一段时间了。”
魏叶脸上笑容很是温和,可是落在萧征醇的眼里,却只叫萧征醇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那笑容像是浮在一层肉上,并没有到达底部,看上去多少有些虚假。
可萧征醇一句话说不出来——毕竟,这还被死死的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