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挽棠越是这样说,萧翀光心里头却越不是滋味儿。
他当然明白为什么陆挽棠会这么说。
这几年以来,陆挽棠已经忍耐了不少的东西。
不管是没有时间过去陪她。还是出现了什么事情,要委屈到陆家或者是她。
更甚至还有长孙婉当年那件事情。
萧翀光叹了一口气:“当年,是朕不好,朕犯了疑心病——”
虽说陆挽棠心中早有这样的猜测,可是这会儿听到萧翀光说出来的时候,陆挽棠还是轻叹了一声。
心里头更像是被一根软刺儿扎了一下。
既难受可是又说不出来有多疼。
萧翀光看着陆挽棠那副恍惚了一下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很多事情他以为陆挽棠不知道,陆挽棠没有感觉出来。
可事实上,陆挽棠不仅知道,而且早就感觉出来了。
只不过是一直没有说出来而已。
就像是他一样。
萧翀光忽然就有些不敢看陆挽棠了。
陆挽棠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以后,就笑着提醒一句:“陛下,咱们真该回去了。”
萧翀光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后就只能轻轻地嗯了一声。